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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妹婿很體貼又交代,改善失眠之後,睡著時間就是要往前提,雖然每天睡飽八到十小時,那只好提早吃藥,提早入眠,提早起床(謎之音:ㄟ~醫生怎麼又上身了)。晚上有特地多繞了幾下,騎車大概比平常多十分鐘,超過半小時,回來腰痠背痛,喘得更厲害,就是不流汗,能怎辦,不過慶幸的是,已到四七公斤了,回到四十五公斤的夢想不遠啦!

      十一點吃藥,一邊看超自然檔案一邊看小說,十二點真的開始愛睏,還是提早睡好了又想等Nomo桑講評。他只顧著玩,累了~老娘不想等他了!昨天早早睡去,九點半鬧鐘響,就是起不來,又玩起來滾棉被,賴床去,醫生怎辦阿~我就是爬不起床,悶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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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一個很深的夢,人、物都不是很深刻,但是事件很讓我驚心

      變成一個背包客,離開在車站,後面轟隆聲響,瞬間面目全非,遍地哀嚎,回頭觸目一下,癱倒房屋、屍塊碎裂,像是不干我的事情一樣,自顧著走,像似不甘本人事情,耳邊不斷嗡嗡嗡聲響,想必是救護車、警車心裡就這麼想,旅館走道小到二人擦身而過,咳咳咳~又想起國內的摸乳巷,進入房內,果然微妙到一個人轉身就夠的程度,想到剛剛這層樓,有印度人、南美人,外加一個跟我一樣的東方女子;晚上果然那國警察,逐層查問,為什麼偏偏到我們這層,通通捉回去逼供。

     痛阿~』快窒息的胸腔,不斷那喊,那金髮短而抹油男子,注入金黃色的液體於手臂上,四肢被綁坐在刑椅上,耳邊不斷逼我招供,只能告知就是怕惹事,畢竟隻身在國外,所以經過事故現場,也要揚長而去, 心臟痛到變慢而重重打著:噗~~~~~~~~,聲音大到都能數到一秒跳三九下,暈死過去。

      啊哈~牢裡就我遇到那些人,女子哭喊著冤枉,她的情況比我殘破,應該有被屈打吧!那男子又來到我們面前,說地圖在哪?資料在哪?數據在哪?不然在打那未經人體試驗藥物,南非人就大喊說那藥物打三次就會死人,不可以以這樣逼供;『痛痛痛~』,看著地磚一片一片從眼前而過,是眼花了了嗎?喔喔~是臉是朝下,往上看到我二手腕銬著,那金髮男子不懂憐香惜玉,拉著那手銬中間鐵鍊拖著,本人手腕微垂,如小女孩拖著跟她身高差不多洋娃娃漫走,輕輕鬆鬆,四肢並不痛,是心臟極痛痛醒的,看到刑供房門,胸一悶差點又暈過去,無力讓他們扣著我,哭求著不要再打了,眼簾入著金黃液體進入體內,心臟痛到像撕碎加劇著,眼皮順著那進入的速度,闔上真的動不了、起不來了。

      那金髮男子,怪了~沒梳起西裝頭,微澎澎鬆軟軟,好想捉二把試看看,這樣的他看起來親切多了,帶著我們這四、五人回屋內拿行李,驚!!臃腫老闆娘也被捉,我們還是有私下時間,低語計畫著,被迫離開,坐著雪橇車,要找什麼??計畫著什麼?(現在忘光光),轟隆隆,是雪崩,大量得雪量壓住我跟他。

       睜眼醒來,我的夢告訴本人,這一切還要從來要全部改寫,我變成與那女子結伴旅遊,那男子五官清楚了,陽光到不行,帥到爆掉,可愛金色蓬鬆頭髮,真想捉到胸前摸個二下,沒穿警裝的他側身在我耳邊:『離開這是非地』,人聲鼎沸,車站依然豎立在面前,好怕它又被炸掉,很好真的又炸了重複上面的慘況,這次是嚇壞得跑到旅館,老式旅館,生鏽的欄杆內,是個痀僂老男人,布滿皺紋、血管爆凸,找錢拿鑰匙遞出來,上樓又照面到一樣的人,南美人、印度人、上個臃腫老闆娘,像是認識一樣,稍稍點頭或是使眼色打個招呼,進入房內二側二個單人床,哈~又是同樣一人轉身就夠的空間走道,心想完了,等等不就要被捉了,想告知女性同伴離開這,『叩叩叩~』敲門聲,心中不妙,他與其他人魚貫於房內,團團圍住,心中還再埋怨,擠死人了,你們到底來帶了幾個人捉,走在走道,一串人押著犯人,老闆娘也從她房內押出來,用眼睛看不到速度,塞東西在口袋上,使之鼓鼓的,到了樓下快上車前,他趁亂帶著我跑,說要帶我去雪色皚皚山上躲起來,說我不是想看那壯麗高山美景,不就是為了在這時候來旅遊,逃走吧!此時最好,他不斷說話安撫嚇壞地本人那美景:一個山巒又一個山巒,不斷堆高,聳入雲霄,樹木成冰柱,崧天而立,空氣乾靜安詳得不像話,天空無雲藍地像用藍色偏光鏡,這歐美才有的美景,刺亮的陽光照下來,依然白到使眼睛到快瞎了,一陣暈眩(本人一定沒有戴墨鏡)醒來又在地牢,刑求中,心臟又痛起來,斜眼看著那黃金液體又注入手肘靜脈內,『~就真的痛醒…… 

P.S 夢裡語言無國界,看起來都談得很順,真好~但是輪迴重夢,並沒有好到哪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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