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換藥第二月之第一天

五點算命,六點半坐客運,跟老公討論算命的事情,在捷運站廁所丟了一個藍、褐、紅、白色交錯可愛的格子傘,那一把用不到十次;在客運又丟一條黑色束帶,只好披頭散髮,到了新竹,自覺得宛如女鬼,悠悠然心情,淋著細細的毛毛雨,飄飄地走在路上。

又跟T大租書店花兒妹妹聊天,她真是客氣的說:『你換了不錯的造型』,只好悶悶的回她,是綁馬尾的髮束掉了,此時此刻本人像是個瘋婆子,她嘴巴怎麼這麼甜,讓我擔心少了一半,開始把玩長度至胸且毛燥的髮尾!

聊天多次,得知她是中文系,曾經試探她是否是教授的愛將,花兒妹妹只是笑笑默認,所以才會跟著老師修到相關的易經吧!她是就開始跟我聊天聊到算命,但是她是理論派,字樹一格,還是覺得算命的階級比他們所學的差一階,尤其我去問的又是混合型,不是正統八卦,有點不以為然!

十一點半吃藥,十二點半開始人在晃,一點趴在床上,一點半睡著了。

十點痛苦的起床,一邊修文一邊跟Jen回到魔獸,談起人事已非的事情,他又感嘆沒妹可把,叫他去把他現在玩的另一款遊戲,比我還笨的妹妹們,又感嘆虛擬的世界,感情是很不安全的,是不可觸及的世界。

我就問,那你幹嘛跟我這麼好,我們也不過是虛擬的朋友,又不是現實的麻吉,他竟然說本人是他姐,喵滴!髒話有點通通罵出來,本姑娘也小他足足一歲以上,說什麼他娃娃臉,萬一有機會見面,站在一起本人看起來一定比他大,啃~

YSC談起戀情,本人也無法幫她解答什麼,哀~本人也只不過被人踐踏,一次又一次已快死的屍體,揉爛本人殘破不堪的心靈;得到目前很愛我的男人,滿幸福的婚姻,除了手頭緊了一點…….

十二點打電話給補習班,問起公家單位要怎麼考,怎麼準備,也得知道郵局與農會已報名過期了,先準備資料,星期五帶去再問老師要考哪類好了!

三點遇到以前同事X57,他以前常說,他是運氣很好的人,彩券大小獎都得過,到底是多少,不恰當問人家跟試探吧!

確實也是,X57為了愛回國,放棄那裏不錯的工作,跟我一樣在同樣的服務業當起了師傅,我離開那公司沒多久他也回到台中,在我母校工作簽約一年,又到台北工作,聽起來他的工作超優閒、責任制,說那裏有四萬多薪水,晚上則是補習要準備考移民署。

本人就用兄弟口氣跟他說話,他譏笑著說,人妻真是越來越粗魯,靠字掛嘴邊,又要約本人星期五吃飯,就開始找餐廳。

只能說大哥你也太閒,就這樣工作時間可以斷斷續續根本姑娘聊天二小時,真是太不公平,拿著一樣的薪水,我老公可是很辛苦工作,最近雖然沒有放無薪假,但是也常常加班。

這個夢是十八限,未滿者不要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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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公司、在學校的場景一直換

公司,右側是各式各樣,不同的密閉辦公室,以及茶水間,左側是 一排一排的書櫃、資料櫃,可以跩逸拖著,是活動式的。

教室,像西洋大學,座椅一階一階的往下,愈下面範圍縮小,直到最底,就是教授的講座、黑板、白色布面的螢幕,是深谷型的。

公司少爺,小少爺一個很清瘦,老是對我拋媚眼,或是對我輕輕的微笑,微微點頭打招呼,但他私生活成謎。

大少爺一個很精壯又高大,我是他女伴人選之一,風流成性。

我跟他在一光亮茶水間,我眼神迷恍,在沙發椅做愛,他穿著淺色系的襯衫傾開, 露出胸膛,還掛著沒有解開完全的深色絲綢領帶,二手支撐在沙發上,在下面的我,以撩高白色A字裙子,雙腿上的性感蕾絲網襪未褪去,依然著在大腿上,左腳架在沙發上層,右腳用力貼著他粗實的腰部,腳踝還掛著蕾絲內褲。

我嬌喘著,心裡還是很不滿足,最後他低吼前,一手撫摸著網襪觸感,一手捉著應規律搖擺而劇烈搖晃著胸部,沒有高潮,心裡惦著我在他心裡是那麼微不足道。

下課了,一個貌美、長髮飄逸,也是被他用過拋棄的女人,躺在,課桌椅上低喘。

我經過課桌,拉開白布,看到像漫畫般的柔白巨乳,不成比例的腰,下面有著綠色的巨物,像是變形的長條花胡瓜。

摸著綠與白斑駁且光滑肌膚,怎麼會有肉棒的感覺,一直以為它會是有纖維狀的粗粗觸感。

她苦哀求著我,因為她想要變成他的人,享受一切榮華富貴,問了巫師,著了道,變得如此不成人樣,她現在可是淫意無處可瀉。

氣息緩至,騎在她身上,她興奮得,扭著不成比例的細腰與巨乳擺盪著,怎麼好像美國A片,她充滿活力亂叫狂吼。

我訝異那個那二坨晃得如此誇張,忍不住捏掐著,那A片卡通般的粉紅色點點,她如然捉狂般傾洩而出,而本人依然沒有得到高潮,只是莫名玩味看著她,與她如此戲劇性的瘋狂做愛,那時耳邊除了她歡愉叫聲,還盪出一股韻律:『吱吱...歪歪...』,桌椅快被我們搖壞了!

我轉身回到公司,躲進,書櫃最左邊牆壁,那是一個人半身高的通道,我拉粉色高蛋糕裙的裙襬。

爬入那通道,循著那聲音,由遠而近,最後定住看到他與另一個她,至椅牆,已退去她的裙子,透薄裸膚色的大腿絲襪依在,更看似細緻白嫩的雙腿,勾在他腰間,他懷裡的她,再一次一次衝刺,得到一次一次高潮而尖叫著。

我夢裡苦笑,再苦笑,早知如此,還是會這麼做,破碎的心,那又怎樣,只不過再拼回去,填滿破洞,依然還是會回到他身邊。

但是我會一直忍嗎?一輩子嗎?哈~乾笑著,落著淚,哭傷的面容,無力趴坐在蛹道中啜泣,頭無力的朝下,雙手掩面低泣著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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